一转眼春节长假即将结束，但上海自然博物馆里的“玉兔东升”展还在如火如荼地开着，喜迎大家的参观哟~

还记得大年初二和大家聊的关于兔子的科学故事吗？

知道这些，包你成为兔年博学家

话接上回，今天继续给您说说兔——

家兔的驯化

让我们把目光拉回现代。一开始我们提出过一个有关“rabbit”和“hare”的问题，那么到底在兔形目兔科之中，哪些是“rabbit”，哪些是“hare”呢？事实上，兔科的动物往下有三个亚科：古兔亚科、始兔亚科和兔亚科。前两者都是已经灭绝的古生物，如今的兔科动物都属于第三个兔亚科。

这些兔子你能认出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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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兔亚科中，我们最熟悉的其实就是身边饲养的小白兔，它正是rabbit的典型代表。不过它可不是我们中国的原产动物。小白兔其实是人类驯化的家兔（Oryctolagus cuniculus domesticus）。它的本源是穴兔属的唯一一个物种——原产于欧洲西南部的穴兔（Oryctolagus cuniculus）。穴兔之说以被称为“穴”就是因为它们出色的打洞能力。

野生状态下穴兔的标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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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最早驯化穴兔的是中世纪的欧洲修道士们，原因是一项奇葩的斋戒规定“不能吃肉，但能吃兔子幼崽”。于是温顺的家兔品种就在这些修道院中被培育出来，并很快得到推广，并在随后伴随着大航海时代传入世界各地。

明显后腿长度有限的穴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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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就像其他驯化动物一样，人类当然选育出不同品系的家兔进行培育，诞生了如今各式各样的三百多个家兔品种。

被人类驯化后各种家兔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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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之间的体型差异巨大，例如能够达到7千克的弗朗得巨型兔Flemish giant rabbit。

没错，这还是一只“小”兔子——弗朗得巨型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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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体重只有500克的荷兰侏儒兔Netherland Dwarf。

同样是和人类的手对比……还是侏儒兔比较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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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包括在宠物市场中，颇受欢迎的荷兰兔、海棠兔等，其中英国垂耳兔English Lop名气颇响，毕竟它把“两只耳朵竖起来”的兔子形象打破了。

耳朵再垂下去，要和小飞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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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最熟悉的白兔作为白化型的家兔，除了当做宠物被继续培育出各种品系外，也会被用作食用，并且它和同属白化病的小白鼠、大白鼠一样，也是经典的实验动物，都因为缺乏黑色素长着红眼睛。（链接：白色型与白化病）。

三只红眼的小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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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野兔

但当我们了解了穴兔的驯化历史后，很快就会发现，既然小白兔这样的家兔那么晚才被驯化，那么中国古代的各种与兔子有关、尤其是与白兔有关的神话故事又是怎么来的呢？在这里，我们中国的野兔终于可以登场了。

如何在月球上想象出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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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中国大地上，一共生活着10种左右的野兔（因为分类争议，也有说8种或11种），它们的英文名都带有“hare”，都属于兔属（Lepus），而这也就是最为典型的兔子。例如中国华南和华东地区广泛分布的华南兔（Lepus sinensis）Chinese Hare，无论英文名还是学名都是中国兔的意思。

华南兔的矫健身姿薄顺奇摄

华南兔在中国东部地区适应力良好，在一些城市荒地，乃至公园绿地也时不时有它们的身影出没。

你没看错，在校园里也能出现

薄顺奇摄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闵行校区

而在中国北方，最常见的就是蒙古兔（Lepus tolai）Tolai Hare了，它们有时也被称为托氏兔、蒙古兔，因为Tolai本身就是蒙古语兔子的意思。

正在试图涉水的蒙古兔

何鑫摄于陕西秦岭

它们的分布范围从中国长江以北通过中国华北、西北一直延伸到西亚的里海东岸，同样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野兔。

花丛中的蒙古兔

何鑫摄于新疆天山

在我国，还有一些分布区域很局限的野兔，例如只生活在新疆南部塔里木盆地生活的塔里木兔（Lepus yarkandensis）Yarkand Hare，只生活在海南岛的海南兔（Lepus hainanus）Hainan Hare。因为分布狭窄、生境特殊，种群数量较少，它们都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相关野外照片稀少。

此外，在云贵高原上我们还有独特的云南兔（Lepus comus）Yunnan Hare，笔者曾经在大理苍山上有幸拍到过一组难得的云南兔野外照片。

何鑫摄于云南大理

在青藏高原有高原兔（Lepus oiostolus）Woolly Hare，这种兔的体型较大，仅仅小于著名的雪兔。

高原兔的英文名Woolly指代了它们为了适应高原寒冷气候而演化出的厚实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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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甘肃到新疆的西北地区有藏兔（Lepus tibetanus）Desert Hare。虽然名为藏兔，但它们却主要分布于我国西北和中亚一带。

一只警惕的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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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地区则有从朝鲜半岛延伸过来的高丽兔（Lepus coreanus）Korean Hare以及更为广泛的东北兔（Lepus mandshuricus）Manchurian Hare。

高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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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色型的东北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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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野兔的毛色基本是从灰色、沙黄色、黄褐色再到深褐色。不过其中也有例外，例如东北兔常会出现黑色型个体，浑身几乎为黑色。这在动物世界中也不鲜见（链接：黑豹、黑色型）。当然，被驯化的家兔也会有许多黑色型的品种。

更深的颜色可能便于这些个体在更隐秘处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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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会说，对于大多数兔子而言，单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差异啊，基本都一个样。不过在分类学中，头骨的形态、牙齿的差异才是分类的主要依据。当然，如今通过分子生物学分析遗传差异，也能让我们把不同种类的兔子进行区分。

《世界兽类手册》中的兔子一页，各种兔子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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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兔子家族中，除了基本配色棕色系外，也有一些兔子毛色鲜明，例如在我国新疆和黑龙江的两个省区的最北端有分布的雪兔（Lepus timidus）Mountain Hare，被列为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夏季的毛色普普通通，但到了冬季，除了耳朵尖，其他全变成了白色，这当是为了适应雪地逐渐演化而来。

雪兔的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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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兔的冬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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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中的兔子来源

对于中原地区而言，人们主要能接触到的就是蒙古兔和华南兔了，虽然总体上毛色偏棕黄色，但这些野兔当然也会偶尔出现白色型的个体，难得出现的白色野兔当然会引发人们的好奇，从而寄托人们的特殊情感。所以也就逐渐幻化为一些神话和传说故事，例如嫦娥和玉兔。

一只姿态标准的蒙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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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中西交往频繁之后，来自欧洲的驯化的家兔也就逐渐通过丝绸之路等路径进入中国，最终来到寻常百姓家，白兔也终于不再是一个稀罕的物品了。

明代画家张路创作的《苍鹰攫兔图》，注意看这只白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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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有机会观察古画，你还会发现宋代之前古画中绘制的白兔基本都是黑眼睛的正常野兔，甚至还有很多直接画的就是正常色型的野兔。例如北宋画家崔白的《双喜图》，画的就是一只野兔（大概率是华南兔）和一只灰喜鹊对视。

北宋画家崔白创作的《双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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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元代、明代开始，很多古画就偏重于画驯养的家兔了，其中不少绘制的都是红眼睛的小白兔。

元代画家钱选创作的《玉兔小鸟图卷》，其中就包括红眼睛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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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时候再想想嫦娥和玉兔的故事，《西游记》电视剧中嫦娥抱着一只红眼睛的白兔，可能就有点错误了，毕竟唐僧取经那会可是唐代，玉兔还不大可能是一只红眼睛的白化家兔。

其实不只是玉兔，下图中其实天蓬元帅大概率也不是这个白白胖胖的造型。

点击图片查看《何博士“猪年说猪”》

图片来源：《西游记》电视剧剧照

兔丁兴旺的兔属

中国原产的其实都是兔属的野兔，在整个兔科中，兔属也的确兔丁兴旺，因为它们足足有32个种类，除了我们刚刚介绍过的中国有分布的野兔，其他不同地区也各有代表。

南亚地区的印度野兔（Lepus nigricollis）Indian hare，注意看它的脖子后面有一片黑色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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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的缅甸野兔（Lepus peguensis）Burmese 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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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以南非洲的非洲草原野兔（Lepus microtis）African Savanna 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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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地区广布的欧洲野兔（Lepus europaeus）European 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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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和欧亚大陆高纬度山地分布的雪兔一样，也会在冬天变装的、分布在北美北部的白靴兔（Lepus americanus）Snowshoe hare，你没看错，它的英文名对应的真的是“雪鞋”。而它的学名中种加词americanus，表明它们正是美洲大陆兔子的代表。

夏天的白靴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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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白靴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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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不能忘了最著名的北极兔（Lepus arcticus）Arctic hare，除了冬天出众的白色体色外，它们的体型也比其他兔子更大。

名副其实的大白兔——北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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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换毛的北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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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兔的北极地区寒冷的冬季还会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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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看它们的英文名，以上这些都是真正的Hare，所以在整体上我们是可以称呼兔属的动物为Hare。可是在中文里只把叫它们叫做野兔其实也不合适，这是因为除了我们已经提到的兔属和穴兔属，兔科还有9个属，它们其实也都是野兔。所以，在中文称呼上，有研究建议我们称呼兔属的兔子为旷兔，顾名思义，也算是个Hare的对应翻译。

非洲另一种常见的野兔——开普野兔（Lepus capensis）Cape 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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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题又来了，是不是所有的兔属动物名字里都有Hare呢？这科不一定，在北美还生活着好几种兔属的动物，它们的名字其实是Jackrabbit，例如白尾兔（Lepus townsendii）White-tailed jackrabbit和黑尾兔（Lepus californicus）Black-tailed jackrabbit等等。

注意看白尾兔的白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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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黑尾兔的黑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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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属之外的各种兔子

Hare虽然大体上和兔属对应，但分布在喜马拉雅山南麓的粗毛兔（Caprolagus hispidus）却是个例外，它们的英文名是Hispid Hare，作为粗毛兔属的唯一物种，它被IUCN（世界自然物种保护联盟）的濒危（EN）物种，在我国也属于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数量十分稀少。

粗毛兔这短耳朵和大身板，很难不让人以为它是一种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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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非洲还生活着四种Red Rock Hare，对应的中文是岩兔或者红兔，它们属于岩兔属（Pronolagus），例如非洲南部分布的何维特红兔（Pronolagus saundersiae）Hewitt's red rock hare。

岩兔的毛色的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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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兔科中，种类仅次于兔属的是分布于南北美洲的棉尾兔属（Sylvilagus），一共18种，其中大部分的英文名结尾正是Cottontail，例如美国东部地区广泛分布的东部棉尾兔（Sylvilagus floridanus）Eastern cottontail。

《疯狂动物城》中的朱迪大概率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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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兔属的兔子相比，棉尾兔属的兔子明显耳朵和腿都要更短一些，再加上虹膜颜色深，看起来似乎更萌一些。

沙漠棉尾兔（Sylvilagus auduboni）Desert cotton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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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分布在更温暖中美洲到南美洲的热带地区的几种常常被称呼为Tapeti，例如南美洲广布的林棉尾兔（Sylvilagus brasiliensis）Common tapeti。

何鑫摄于厄瓜多尔安第斯山

而它正是著名的兔粘液瘤病毒的自然宿主之一。

何鑫摄于厄瓜多尔安第斯山

兔科之中还有另外五个属，基本都只有单独一个物种，同时也都属于比较小众的兔子，名称也都是rabbit。例如分布于非洲南部的山兔属（Bunolagus）的南非山兔（Bunolagus monticularis）Riverine Rabbit，虽然它的长相还属于兔子的基本形象。但它可是兔形目中最稀少的物种之一，被世界自然物种保护联盟（IUCN）列为极危（CR）物种。

南非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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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位的外貌可就各具特色了，首先登场的是苏门兔属（Nesolagus）的苏门答腊短耳兔（Nesolagus netscheri）Sumatran Striped Rabbit。这种小兔子身上长有老虎一般独具特色黄黑相间的纹路，十分奇特。

苏门答腊短耳兔被世界自然物种保护联盟（IUCN）列为易危（VU）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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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兔属本来只有单独一个物种，不过2000年，科学家们在老挝和越南交界的安南山脉中发现了一个新的兔子物种，也被归入苏门兔属，这就是安南兔（Nesolagus timminsi）Annamite Striped Rabbit。

安南兔的种群现状如何还有待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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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长相另类的兔子，只分布于日本的奄美大岛及德之岛的琉球兔属（Pentalagus）的琉球兔（Pentalagus furnessi）Amami Rabbit，又名奄美兔、奄美短耳兔、奄美黑野兔，看它的样子，你很难相信这是一只兔子。

琉球兔数量稀少，很早被世界自然物种保护联盟（IUCN）列为濒危（EN）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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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分布于墨西哥的火山兔属（Romerolagus）的火山兔（Romerolagus diazi）Volcano rabbit，它的特点是耳朵小、尾巴短，有点鼠兔的感觉，而且它的确是一种在演化上相对原始的狭义小兔子。而且，它也是世界上第二小的兔子。

萌萌的火山兔同样也是世界自然物种保护联盟（IUCN）易危（VU）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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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是世界上体型最小的兔子，这就是分布于美国西部的侏兔属（Brachylagus）侏兔（Brachylagus idahoensis），它们的体长只有23-31厘米。由于对于它们的保护工作还比较到位，所以这种货真价实的小兔子并非濒危物种。

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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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生活

对于狭义的兔子而言，通过强壮的后腿进行跳跃，用前腿先着地进行缓冲，是它们最常见的运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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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除了穴兔属于典型的群居动物外，很多兔其实通常都是独居动物，只有少数情况下才会聚集在一起。当然，雄性争夺配偶时难免要聚在一起打上一架。

站起来用前腿打是雄兔主要的对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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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广义的兔家族中的鼠兔的确基本为群居动物，而且一旦遇到危险，就立即钻回自己的洞穴求生。

高原鼠兔（Ochotona curzoniae）Plateau pika和它们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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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穴兔还真是有点特别，它们出生后属于晚熟，浑身无毛，软弱无助，而且一胎生得很多。这形成了我们对于兔子的基本印象，然而，在自然界中，大多数兔子一胎只有一至四只幼崽，出生后早熟，浑身有毛，很快就能奔跑跳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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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食物链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吃草的兔子永远都是哺乳动物中许多中食肉动物和各种猛禽喜爱的猎物。

白尾海雕赤狐抢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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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面更多时候可能只是一种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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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所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野外能看到可爱的小兔子总会给我们带来自然世界中最灵动的惊喜。

何鑫摄

兔年说兔的全篇结束咯，

感谢您的阅读

在农历癸卯兔年再给您拜个晚年

愿我们都像温顺可爱的小兔子一样，聪明伶俐、温文尔雅、为人亲和！

科学审核：何娅上海自然博物馆自然史研究中心

（转自：上海奉贤）